“吉剛先生,您回來了?”
看到站在世良真純背後對著自己二人微笑的吉剛先生,羽田秀吉又緊張起來。
“其實你們家的事我清楚,瑪麗都和我說過。”
悠二擺出一副老父親的模樣,在羽田秀吉肩膀上拍了拍,親切道:“你也不用有什麼壓力,就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叔叔對待就好了。”
“這我做不到,既然您與媽媽組成了新的家庭,自然也就是我的父親了。”太閣名人立刻解釋道:“不過因為過繼到羽田家,所以公共場合我隻能稱呼您吉剛先生。”
“我理解。”悠二用手擋住嘴巴,悄悄說道:“其實我並不懂將棋,隻是你媽媽喜歡,還著逼我學。”
“我知道,媽媽她很關心我。”
“你能理解她真是太好了,秀吉!”吉剛先生看起來很受感動。
“母親多受您照顧了,父親!”
二哥幾下就被身邊的假貨騙得發傻,世良真純簡直沒眼看,捂住了臉。發現吉剛先生把手機掏了出來,接過他手上的扇子,看著他到一邊去接電話,來回開合頑耍。
“耍傻子耍得開心嗎?”
赤井瑪麗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,讓玩的開心的悠二心虛了一秒,可是一轉頭又咳嗽起來,語氣平穩道:“不能這麼說嘛,夫人,真純直接出門的那個時候,你就該想到這件事瞞不過秀吉他們的。”
“哼,要不是了解了一下你這個人的惡趣味,我還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呢。”
赤井瑪麗撇過頭看向正對著自己歉笑的南香織和宇佐美結月,小小的身板卻有著無限的威嚴。
“幸好出門前,我在真純的衣服上裝了個監聽器,要不然等會他到家裡來,還真的一點準備都沒有,你就等死吧。”
“沒必要這麼瞞著秀吉吧,他不也是你的兒子,沒道理老大全都知道,老二一點不清楚吧。”
“他知道我在做什麼,隻是我們家不讓他完全了解的。”
赤井瑪麗皺起眉頭:“不過他過來肯定要見我的,你打算把變回去的方法告訴我了?”
“我行禮箱最底下的夾縫中,有一個裝藥的小盒子,裡麵的紅白膠囊可以暫時變回去,第一次時間大約不到48個小時。”
其實在小哀研發出不完全的複原藥後,考慮到柯南有時需要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出場,工藤悠二,阿笠博士和她身上都會帶著以備不時之需,不過真正需要的人卻一直接觸不到藥。
想起世良真純提到的新妹妹,吉剛先生露出一絲壞笑:“不過你還是考慮一下,這個新妹妹怎麼辦吧,我們剛回日本,你也沒有借口把這個不存在的女兒寄托給彆人吧。”
“我要是暴露了,對你有什麼好處嗎?”赤井瑪麗自然是聽出悠二的打趣,語氣陰森地頂了一句後直接掛斷電話,把視線轉移到對麵抱在一起的結月和香織身上。
“那個…請問你…”
“你們兩個,演技怎麼樣?!”
扶著屁股下的墊子從沙發上跳了下來,赤井瑪麗走到香織身邊,看著她的身材搖了搖頭。
(香織:感覺好像受到了嘲諷,是我的錯覺嗎?)
“我記得你是聲優偶像,演技應該還不錯吧。”
她把目光落在結月身上,稍微用手比量了一下,眉毛挑了起來。
【厲害,明明才十五歲,居然和自己變小前不相上下啊…】
“演技…你想和我們辦家家酒嗎?”結月將赤井瑪麗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。
(等等,差點忘了這是個成年人了。)
考慮到有所求,赤井瑪麗原諒了結月的魯莽,安心躺在少女的懷裡,背後的柔軟讓她滿意地點了點頭,想到女兒那貧瘠的身材,老母親無奈了。
【要不是十月懷胎,還真不信真純是我的女兒…】
“你想讓我們演什麼?”
香織也起了興趣,以前小學的時候她們也會拉著悠二玩扮家家酒,早先是悠二扮演爸爸,結月扮演媽媽,她演女兒,不過後來就不玩了…
“你就演白雪公主…”赤井瑪麗戳了戳結月緊繃的大腿,結實的肉感讓她從戳改成摸,把少女刺激地彆扭不已。
“白雪公主,我還真沒演過類似的角色。”
“不對,不對。”白雪公主可不符合她的形象,赤井瑪麗咳嗽兩聲,補全了自己的話:“是白雪公主的後媽。”
“黑土女王?”
女孩子奇怪的稱呼讓赤井瑪麗疑惑地轉過頭。
“啊,這個是悠二以前對那個後媽的調侃。”
“那我呢?”香織眨了眨眼睛。
“…你自由發揮”
(香織:又來了,那種嘲諷的感覺。)
“總之隻要態度惡劣,言語刻薄尖酸就好了,不用給對方什麼好臉色看,台詞的話,我這就抄給你們。”
從結月身上走下沙發,赤井瑪麗拿起茶幾上的筆就開始寫起來。
收了手機,吉剛先生轉身準備回到兄妹二人身邊去,就看見一個意想不到的站在世良真純身邊,旁邊還有一個沒見過的人。
“南老爺子,沒想到您這次也是新進議員啊,我還以為你是和我一起來蹭吃蹭喝的呢。”
羽田秀吉沒有畏懼南政宗身上的氣息,從之前好騙的樣子恢複成了睿智小哥。
“怎麼,你那個父親都可以,我就不行了。”南政宗這次沒有拄拐杖,雖然看起來很不習慣,但腰仍然挺得筆直。
“老頭子這次的目標,可是首相。”
“這是應該的,有大岡董事長兼前首相的支持,你自然也是有想法的。”羽田秀吉轉頭對著南政宗身邊的老人彎腰行禮:“我代羽田家族向您問好。”
“嗯,太閣名人,我家孫女有時也會看將棋。”
大岡董事長看起來並不凶,和南老爺子簡直成了反向對比,不過大家都知道,這個人隻是麵善,不能小看。
“您二位怎麼來和我們說話了,這位小哥的父親可是烏丸財團扶持的,要是被人看見另一派的扶持財團過來,就算有十張嘴恐怕也說不清了。”
“是老頭子我硬拉著他來的,小哥,我剛才看見你手上有一副扇子,能給我看看嗎?”
之前吉剛先生到一邊打電話時,南政宗無意間看到正在開合折扇的世良真純,作為日本畫大師的他一眼就發現折扇上“天下大同”四個字的字跡頗為眼熟,儘管大岡老爺子不願意,還是被他硬扯來了。
“這個倒沒什麼。”
世良真純將扇子遞了過去,發現南政宗將折扇拉開,在字的筆頭和收尾處眯著眼睛看了兩遍,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就還了回來。
“沒事,打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