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淵覺得全氏在放屁。
全氏:“那你說,國公府老夫人為啥來咱們家做客?你不會真的覺得她是想你那死去的娘了吧。”
謝淵啞然。
不過,全氏說話真是越來越難聽了。
他娘活著的時候,她偷偷罵,現在他沒了,她都開始當麵罵了。
謝淵開始懷疑自己的夫綱了。
全氏才沒工夫理會謝淵的小情緒,繼續分析道:“還有雲傾,她跟雲家包括雲嬌都已經斷絕關係了。所以,也不可能是因為想雲嬌這個妹妹了才來我們家的。既然不是,那麼,你說她為啥來?”
謝淵聽了皺眉。
全氏:“我覺得必然是謝齊做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兒,國公府和雲傾是被迫來我們府上的人。”
不得不說,知子莫如母。
全氏對謝齊還是很了解的,畢竟是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。
謝淵凝眉,“謝齊做什麼事兒能拿捏住她們?”
就算是拿捏住了雲傾和老夫人,但還有秦家那才狼虎豹兄弟倆,他們也不可能受謝齊拿捏的。
全氏:“我問了謝齊,謝齊不說。但是,這其中絕對有貓膩,等下你不妨也去問問他。”
這個不用全氏說,謝淵也要去問的。畢竟,扯上了國公府,他不搞清楚心裡也不踏實。
謝淵起身:“我去找下謝齊。”
說完,抬腳往外走去,一步剛邁出,全氏又說道:“對了,沈姨娘說今兒個身體不太舒服,老爺不若先去看看沈姨娘,免得去晚了,她又覺得被老爺給冷落了,到時候把自己給難受死。”
謝淵聽言,瞪了全氏一眼,抬腳朝謝齊的院子走去。
全氏哼笑了聲,看來謝淵也知道輕重。
全氏對著身邊的丫頭道:“綠兒,你去告訴沈姨娘一聲,就說老爺今兒個很忙沒空憐香惜玉,讓她自個保重。”
“是。”
妻與妾,不就是相互膈應的嗎?
另一邊……
謝淵找到謝齊,也不與她繞彎,直接道:“你娘說你對雲傾起了不該起的心思,是真的嗎?”
既然讓他問,全氏就彆想著躲在後麵當好人。
雖然是夫妻,也是各懷鬼胎。
謝齊聽了挑眉,“娘怎麼會有這樣不可思議的想法?”說完,看著謝淵,又不鹹不淡的補充道,“我又不是父親,做不出那種染指小姨子的事兒。”
謝淵:……
謝淵:“好,好,你好樣的。”
說完,黑著臉拂袖而去。
被謝齊氣的連重要的問題,都沒再問下去了。
看著謝淵離開的背影,謝齊嘴角勾了勾,眸色一片陰寒。
他雖是嫡子,但謝淵並不在乎他。原因很簡單,卻也很充分,因為他是個殘疾。所以,在謝淵的心裡,他這輩子注定不會有什麼大的成就。
所以,謝淵看重的是他那些庶子。
既然如此,那麼,身為人子,謝齊也準備送謝淵一份大禮。
翌日
秦燁剛出皇宮,就看到了周全。
看到神色凝重,焦灼的周全,秦燁不由的心頭一跳,心裡生出不好預感。
而周全看到秦燁,急忙跑了過去,“大公子,出事兒了。”
‘出事兒了’聽到這幾個字,秦燁心裡第一反應:是不是雲傾死了?
秦燁心跳不穩的想著,聽周全說道:“謝家大公子和二少夫人不見了。”
秦燁: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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